0508-0514 周读总结

本周阅读两本。一本是张洁的《沉重的翅膀》,另一本是倪匡的《蓝血人》。

沉重的翅膀在看之前我是没有意识到它的严肃及沉重的。七十年代末、八十年代初的我国重工业改革,沉疴实在是太重,改革之人所受到的阻挠千重万重。

这本书出版的时候是上个世纪,那个时候,韦君宜同志还是人民文学出版社的社长。韦君宜同志和徐晓,他们大概都与《今天》杂志是有着不小的联系的。

谨将此书献给为着中华民族的振兴而忘我工作的人。

现在心中还有着中华民族的,又有几人呢?又有几人心中不是全然自我呢?不难想象,如果郑子云这样的人物问到我,我会讪讪地说,这是我可以操心的吗?

子云对我来说,是一个慰藉。我知道这样的人大抵上还是有的。蝉蜕时的痛苦,痛苦在谁的身上,不过是一些少数的郑子云罢了。郑子云可以称得上是同志,张洁同志可以是同志,韦君宜呢,也是同志。此同志的分量比起我们平时随口而出的同志,那是不可以等同的。

借着昨天去爬山的契机,忍着心中的难为情,把 vc 君请到了 xk 君那里。于是,此番、此篇大概可以放开一点笔触。

也记一点关于最近两天的事情吧。

前天打完球,大概是十点半左右,想起之前说要去爬山,可是一直拖,无趣,就匆匆拾了一点东西,谁也没说,骑着一辆小雨往校大门去了。实际上是南二门出,刚好那时已经过了夜里十一点钟。记忆呀,记忆。赶上了二号线,没赶上中南路的四号线。最后一班说来,又不来了。

坐的硬座,但是人少,就当成硬卧来乘了。睡得还行。天气阴沉,霾,在我看来是比较重的。小县城。人嘛,遇到的当然是有好有坏。售票处的那个面色不是很好的工作人员不太符合要求。

山景还行,水质很差。祝融峰,祝融火,把这个地儿烧成了什么样子?本来我还想去祷祝一番,祝融呀,你帮忙烧一下苟活于世的恶鬼们吧,不料,你大概是自顾不暇,我们这一代的事情,我们自己来解决好了。

此山如没有特别的原因,大概以后不会再来,衡山,名义上的南岳,人车不分离,路又修得那么窄,上下山的车流那么密集,路那么曲折,寥寥无几的几个徒步登山人,遇到大巴,谁不跳脚骂上几句?心里的火真是越烧越大。真是。

以下内容记于 05.20。

最近几天忙于论文的事情,这篇博客其实本不应拖那么久的。

还是谈沉重的翅膀。我不能大肆谈论现实中的人,书里的人总还是可以的吧。叶知秋,郑子云,陈咏明,莫征,圆圆,郁丽文,大部分人我都是很喜欢的。总体看来,我不讨厌的人是更多的。重工业改革,我被这个幌子给晃住了,实际上,还是写人更多一些,而写人,我也更喜欢看一些。就我个人的感觉,张洁的心思和文笔都是比韦君宜要更为细腻的,这和时代也有不少的关系。

莫征一辈子不该做关于爱情的梦。陈咏明精卫填海一般的一生。领导嘛,就该领而导之。谨将此书献给为着中华民族的振兴而忘我工作的人。丑陋对于叶知秋来说,是她作为一个女人的不幸。咱们今天讨论的问题人家多少年前不知讨论了多少回。刘玉英那小民的家庭重担。天真地不幸的万群。

您记得《共产党宣言》里的第一句话吗?

「一个幽灵,共产主义的幽灵,在欧洲徘徊。旧欧洲的一切势力,教皇和沙皇、梅特涅和基佐、法国的激进党人和德国的警察,都为驱除这个幽灵而结成了神圣同盟。」

纱帽翅颤悠与否,婚姻就稳定与否。小陈咏明 14 载的郁丽文。嘻嘻哈哈的汪方亮,连田守诚也要怕他几分,这难道不是另一个杨郎中?什么宝钢,什么武钢。天真烂漫的圆圆,莫征父亲的书生软弱。

「这不是某一个人的过错或是某几个人的过错,这是蝉蜕时期的痛苦。」

孩子般的真诚、执着,和饱经世事的沉稳。

何婷,不值一提。

万群,

山、川、日、月、风、雨、雷、电,多少年之后,还会造就那么一个小女人吗?

一个人,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,如果是单纯的,那么,必须有某种力量作为后盾。单纯并不是一件易于维护的事情。

世事变换,波谲云诡。我们究竟可以把握住什么东西呢?我们究竟可以改变什么东西呢?郑子云住进病房,田守诚比往日更加庄重。难道这世上真是田守诚更多吗?

《蓝血人》,我还是第一次看倪匡的科幻小说。说是科幻,其实还是还是有武侠的意味。文字通俗,倒是适合给中学生看。连载的作品,看起来不需要费什么心力。情节的构造多是连载的那一套。那个时代的这类作品大抵上都是如此。倒是比较轻松,对于我们来说比较轻松,对于中学生来说,可能还要稍微伤感一点点呢,或为方天,或为一些人物的死去。

于 2023.05.20 午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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